第三章

“不能”

千里之外，海都市内一片繁华，高楼大厦鳞次栉比，在一处迪厅内，闪耀着急促的霓虹灯光，音乐震耳，台上打碟人疯狂喊麦，台下众多年轻人举手狂欢，烟雾腾起，空气中到处弥漫着荷尔蒙的味道，不由得让人迷失在这纸醉金迷的氛围之中。户外马路对面一排推车排挡前，也是人头攒动，各类烤串在炭火的加持下，滋滋冒油，散发着诱人的肉香。推车前并排长列的小桌旁坐满了各类都市潮人，碰杯声，打闹声此起彼伏，半个街区仿佛是个不眠的集市。在车队尾部似乎人就少了不少，其中一个推车老板年约50左右，圆脸，矮胖身材，短寸半数斑白的头发，穿着不知道洗了多少遍的蓝色泛白围裙，车前个不锈钢盆内，排满了不少素食卤菜。旁边一推车则是挂满了各式小饰品，摊主是一位七十来岁的老妪，由于生意不好两人在闲聊“李灶，你说王一这个人是否就是我们寻找萧玉成，这有多大的可能？”旁边的卤菜老板摇头“可能性不大，姓名不对，不过灵犀镜这么多年来没有一丝异态，直至三日前才显感应，应该不是偶然，张籍的推断倒是有可能。”老妪思考了一会：“会不会是有人暗中修改了生死簿？”“应该也不可能，天地封绝，天庭谁能下凡修改生死簿？不过天地封绝这么多年却不知为何还未重开天庭。”老妪没有搭话。此时迪吧应是散场了，対面涌出大量人群，一个年轻人搂着一名穿着性感妖艳女子从马路对面走过，“嗯？怎么有股狐媚之气？”李灶神眉头一皱，盯着这路过的两人，老妪寻声望去“应是妖狐魅惑凡人，我们走。”“不”李灶神拉住摊位阿姨“除了萧玉成之事不可干涉凡间事物。”正当两人说话之际，那一对年轻已经走远搭上一辆出租车，不过那妖艳女子上车之时往这边瞟了一眼。